地下室冷眼旁观着自己促成的罪恶,你把他人的屈辱伤痛视作取乐的满足,你厚颜无耻地诡辩着人类的本质。你以为自己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神?其实不过是一个失常的疯子。”
钟訚吐出含着血丝的唾沫,手指抹过嘴角轻笑,似乎一点没被那些剖析他丑陋的字眼伤到。
“说得再漂亮又能怎么办呢?这个疯子永远不会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