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接二连三的拽着汪大娘往屠姗身上撞。
&esp;&esp;“老不死的,每次让你拿钱,都给老子来这出,你就不能干脆点?净说些没用的屁话,老子真是受够你了。”
&esp;&esp;狰狞的表情,似要生吞活人。
&esp;&esp;看热闹的人都麻了,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屠姗的能力,也不觉得她有什么能力。
&esp;&esp;但看着她如同一根桩子杵在那,被人撞,莫名就感受到了一股窒息。
&esp;&esp;如同风暴中心,汹涌的气流在她周身凝聚,等着爆发。
&esp;&esp;众人齐齐后退,替汪富贵捏了把冷汗。
&esp;&esp;汪大娘虽然长得高大,但她是女人,也是老人,根本不是汪富贵的对手。
&esp;&esp;在他手里,只能任由捏扁搓圆,所以每次都会被抢走钱。
&esp;&esp;以往汪富贵只是推搡,在她反应过来前,抢了钱跑走。
&esp;&esp;但这次,带着股暴虐气息,她感受得到,如果旁边的不是涂三妹,而是一堵墙,一根柱子,他照样会将自己往上面撞,他想弑母。
&esp;&esp;汪大娘万分悲凉,死了吧,死了好。
&esp;&esp;“啪……”
&esp;&esp;汪富贵飞出去了,扒墙上,抠都抠不下来。
&esp;&esp;死没死,不知道。
&esp;&esp;屠姗收回脚,吐口浊气,厚重刘海下的眸子,冷飕飕的冻人:“我真的忍你很久了。”
&esp;&esp;汪大娘愣愣回不来神,她祈祷的是,自己死啊。
&esp;&esp;看了眼生死不知的儿子,又去看屠姗。
&esp;&esp;屠姗幽幽回视:“咋,想报仇还是想和他作伴?”
&esp;&esp;这时候的屠姗,身上的阴郁气息浓郁到了极致,好似方圆一里都能感受到阴气。
&esp;&esp;汪大娘脸皮抖了抖:“不用,年纪大了,骨头脆。”
&esp;&esp;屠姗:“……哦,母子俩哪有什么隔夜仇,有什么事好好说,别动手。”
&esp;&esp;所有人……
&esp;&esp;屠姗潇洒进屋关门。
&esp;&esp;院子里的人瞬间疯狂,全都蜂拥去看墙上的汪富贵,激动讨论如何将人踹上墙,人不费力,墙还不倒。
&esp;&esp;想看看儿子是死是活的汪大娘挤不进去,急得破口大骂。
&esp;&esp;她又支棱起来了。
&esp;&esp;今天的大院格外安静,所有人进出都轻手轻脚的,有小孩子不懂事,嗷嗷两声,直接被拖进屋子里,捂着嘴巴揍屁股。
&esp;&esp;屠姗听到了,觉得熊孩子确实欠揍。
&esp;&esp;饭点时,拿着瓦罐,米,土豆和青菜去井边清洗,然后又煮了一大锅杂烩粥。
&esp;&esp;别看没油没盐,但真香。
&esp;&esp;熊孩子都香哭了,在屋子里嗷嗷哭。
&esp;&esp;大人不放他出来,他只能隔着铁窗望着屠姗哭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&esp;&esp;屠姗莫名想起一首铁窗泪。
&esp;&esp;晚饭做好,照例倒出五分之一,剩下的三两口咕噜咕噜喝完。
&esp;&esp;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感觉熊孩子的哭声更显凄厉。
&esp;&esp;夜深人静时,屠姗出门。
&esp;&esp;跟昨天一样,给屠家父母送饭。
&esp;&esp;照常敲响破窝棚,等着父母出来。
&esp;&esp;仍旧是屠父出来的。
&esp;&esp;屠姗借着月色看屠父脸色,吃了粥,虽然没有变好,却也没再变坏。
&esp;&esp;以后常吃催生食物,老两口被摧毁的身体,应该能养回来。
&esp;&esp;屠父看了眼地上放着的东西,眉头微蹙。
&esp;&esp;如果是凌漾的话,他应该不会走得这么快,多少会说上两句。
&esp;&esp;而且凌漾很忙,哪能天天晚上来。
&esp;&esp;检查了一下东西,粥很香,葡萄也鲜亮新鲜,都没问题。
&esp;&esp;如果是有人设计陷害他们什么,不会拿这样的好东西来。
&esp;&esp;屠父虽然心里疑窦丛生,但东西是好东西,老伴身体不好,很需要这些。
&esp;&esp;他便忍着疑惑,换上笑脸,拿着东西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