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晋帝不知从哪里招来一个年轻将士,奸诈至极,竟然暗挖渠道,在我们攻城至极,放水反杀,我们阻挡不
&esp;&esp;及,死伤无数。”
&esp;&esp;车儿抿着嘴,点了点头,暗想:原来是打了败仗,怪不得刘琮如此生气。
&esp;&esp;刘琮看着下首张辽在说战况,眼角瞥到,那圆小的脑袋点了点,他慢慢看过去,那人似是觉察,抬头看一眼他,无辜的对着他抿了抿嘴,又赶紧低下头去。
&esp;&esp;刘琮道:“现黄河、官渡之水汇合,在平城城外形成筒子河,我们难以渡过,越是如此,就越是昭示他们城内守备不足,他们这是在拖延战机,等石勒归城。”
&esp;&esp;司马瓒,摸着胡须,点了点头,道:“现首要之机,是要想出渡河之法,越快越好,不给平城可乘之机。”
&esp;&esp;车儿想:“你这不是废话嘛!”
&esp;&esp;司马瓒比刘琮大不了几岁,续了羊胡子,这样摸着说话,有颇为高深的感觉。
&esp;&esp;车儿往刘琮那头看去,看见刘琮额上,有细细的汗珠,她走进刘琮两步,忍不住问:“将军,你没事吧?”
&esp;&esp;大家这才听了谈话,目光齐齐的向刘琮看去,见刘琮确实额头有汗。
&esp;&esp;张辽着急的喊道:“大将军!”
&esp;&esp;他这般巍峨的坐着,气势有力,丝毫不像是受伤的人,要不是车儿站的近,发现他额上有汗珠,不知他要忍到几时。